雪恣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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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玲珑/鸿珏】the War(一)

  预警:ooc,孙·外表高冷内心戏精·思·隐性头号鸿珏粉头·邈 

  本文纯属虚构,与现实无关,勿上升

        是@缦钺 的点梗,希望食用愉快

       顺便为lofter增加日活

   

   

  01. 

  “孙医生,这假放得怎么样?” 

  “还不错。”我同门卫打了招呼后,问道,“崔书记在吗?” 

  “在,早知道您今天回来,在办公室候着呢。” 

  “例行上班而已吧。” 

  我摇了摇头,转身上了楼。 

  只是,我走到崔珏办公室门前,刚准备敲门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一个金发的少年低头跑了出来。 

  我一时躲避不及,跟他撞了个满怀。 

  “抱歉。” 

  他低声道歉后,绕开我匆匆离开。 

  他是谁? 

  我很确定,这是我第一次在指挥部见到这个孩子。 

  “要抽烟出去抽,别在我这里。” 

  这时,崔珏的声音响起。罕见地,他向来清冷平淡的声音中,夹进了些烦躁。 

  “不是崔珏,你至于吗?” 

  我听得出,这是帝鸿的声音。 

  “谁还没犯过错,他毕竟刚来没多长时间。” 

  “这是你保的人,又在那么关键的位置,出了事不罚他,难不成你一个司令员你来顶?” 

  崔珏显然是压着火的,笔在文件上划过的声音,我在门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顶就我顶,能怎么样?” 

  帝鸿显然也是一股气,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听见打火机的声音,接着,是烟草燃烧的味道。 

  我皱了皱眉,也没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崔珏对烟气过敏,你不知道吗?” 

  见到我进去,屋里的两人明显地愣了一下。 

  随后,帝鸿扔下一个“切”字,夹着烟离开了。 

  我忙打开窗,让风卷走屋子里尚还淡着的烟味。 

  “不用这么紧张。”大概是因为我的打断,崔珏的怒意基本已经压下去了,但说话的时候仍透着些疲惫,“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没那么严重?”我拧着眉,走到他身边,手指点在他的喉咙上,“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别忘了,你这里可是我动的刀,别以为下了战场养几年就好了。” 

  崔珏拍开了我的手,无奈地笑了笑:“真的没什么事了,至少二手烟的程度不会弄得嗓子难受。” 

  看着他笑,我也觉得不舒服。最近也算是多事之秋,给我放假的原因我心里也清楚,只是这人总自己藏着掖着,什么事都要自己扛的样子着实令人不爽。 

  “话说回来,”我说,“你和帝鸿还没在一起?” 

  “哈?”崔珏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要大,“我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我沉默。 

  反正就是,秀了十年的恩爱周围所有人都认为你们是一对儿甚至连份子钱都备好了,但这跟你不和他在一起没什么关系。 

  好,很好。 

  我叹气:“当我没说。” 

  然后气氛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按理说,我是应该问问他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但说到底我只是个军医,崔珏不跟我说我也不好开口问。而平时,我们聊天的时候,也大多是崔珏找的话题,我并不擅长这点。 

  只是此时,崔珏显然是没有心情做这件事,他把自己整个人都扔在了公务里。 

  这点他倒是一点没变,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疯狂做事。在军校的时候是做题,在军队的时候是训练,现在退到管理层之后,就是疯狂处理事务。 

  不过,这样的自我欺骗,只是一种情绪积压,既不能释放出来,也不可能真的忘掉。 

  既然看到了,凭着多年的情分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不管。 

  我揉了揉太阳穴,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刚才那个男孩是谁?” 

  崔珏从文书中抬头:“哪个?”随即他恍然,“刚才跑出去那个?” 

  “嗯。” 

  “帝鸿的弟弟,帝江。” 

  “啊?” 

  这次轮到我惊讶了。 

  “这么多年,也没听他说过自己有弟弟啊。” 

  “这也没什么吧,反正在这里,大家都很少谈及过去。”这里,崔珏的语气还很平静,听起来像是毫不在意。 

  只是,他下笔的动作明显重了不少,我仿佛能听到笔尖不堪重负的呻吟。 

  装,你就装吧。 

  我暗中咬牙,继续问道: 

  “那刚才是怎么了?” 

  “啊,那孩子……” 

  崔珏刚说了个头,就被敲门声打断。 

  “请进。” 

  虽说门原本就没关,但崔珏还是说了一句。 

  我看了一眼,进来的也是熟人,司徒陌,情报处的处长。 

  “哟,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他脸上挂着一贯玩世不恭的笑,随手带上了门。 

  “孙神医这是度假回来了?” 

  “嗯。”我点了点头,这时候才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 

  但我刚想说,就见崔珏望向司徒陌的眼神不是很友善。 

  “那我先走了。”我说着,从口袋中拿出假条,“珏,记得帮我销假。” 

  “好。”大概也是怕忘了,崔珏接过假条后,立刻动手翻找出了记录,把假销好。 

  “别呀,也没什么大事。”我正准备离开,司徒陌却拉着我的袖子,笑眯眯地说,“我很快就能说完,正好是跟帝江有关的事,你也挺好奇的不是?” 

  我犹豫了一下,瞅了眼崔珏,见他没有什么表示后,在房间里的皮沙发上坐下。 

  “你要说什么?” 

  崔珏的声音中又带上些戒备。 

  “不用这么严阵以待,亲爱的。”司徒陌耸了耸肩,双手摊开,“我一向站在你这边,你知道的。” 

  “这不是站在哪边的问题,”崔珏终于停了笔,笔杆在掌心一敲,“是公权滥用的问题。” 

  嗯? 

  事情突然上升到这个高度,对此一无所知的我开始茫然。 

  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不过,崔珏也没给我时间多想,只听他继续说道: 

  “帝江本来就是帝鸿亲属,能在你手下还是他破格提上来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又不想帝江担大头责任。” 

  “他自己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的位置吗?他不知道自己以前得罪了多少人吗?天天就这么我行我素,谁能总给他在后面收拾烂摊子?” 

  你。 

  我在心中默默回答。 

  本以为是来听故事的,结果反手被塞了一嘴狗粮。 

  “你啊。” 

  司徒陌挑眉,戏谑道。 

  我实实在在是吓了一跳。 

  我单知道司徒陌的胆子是大的,我不知道一段时间不见他胆子大到这个地步。 

  “那是以前。” 

  更令我意外的是,崔珏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甩出这么四个字。 

  然后,就觉得一阵心惊。 

  司徒陌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收了笑,正色道:“这件事只要你批,我就做。” 

  “喂,不要说得像这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崔珏苦笑,“不过也不用了,这次的事我会担下。” 

  “你说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司徒陌倒是沉不住气了。他几步走到崔珏桌前,狠狠一拍: 

  “崔珏,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很清楚。”崔珏按了按眉心,“这次事情解决后,我就离职去外交部。” 

  “崔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的,现在我也坐不住了,同样快步走到崔珏身边,质问道。 

  “我清楚得很。”崔珏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后倚,靠在椅背上,“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我真的累了。” 

  我哑然,和司徒陌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泄了气。 

  “你自己考虑清楚就好。”司徒说着,搭上了我的肩膀,“那我和孙神医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了。” 

  “嗯。”崔珏点了点头后,重新埋头于公务中,“不送了。” 

  我们走到房间中央时,崔珏又说了一句:“这事保不保密都行,我已经将情况跟上面反映过了,过两天批示应该就能下来。” 

  我大概是被先前的事情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现在反而是心无波澜了,也没什么感觉,只是回头对他说: 

  “你自己保重。” 

  

    

  02. 

  “来,说说吧。”我也没放过司徒陌,直接就把人带到了医务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喏,如你所见。”出了办公室后,司徒陌倒又是一副笑眯眯地样子,“醋坛子翻了呗。” 

  “好好说。”我皱眉,给自己倒了杯水,“他俩再怎么闹,也不至于闹到崔珏要离开军部的地步啊。” 

  “喂,你就不能也给我倒杯水?”司徒陌却是盯着我手中的纸杯,道,“明明是我在讲。” 

  “你讲了再说。”我没好气地说。 

  “好吧好吧。”他状似无奈,“那就从头讲起,记得给我口水喝。” 

   

   

  03 

  然后他还真就从头讲起。 

  从我得到批假离开的事情开始。 

  “你也知道吧,你离开是因为内部有变。” 

  我点头,这事我倒是有所耳闻。 

  虽说我是小有名气的军医,但到底只是医生,没什么实权。 

  而这次的情况还复杂,体制内的权力争夺和外面的间谍入侵搅和在一起,整个局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崔珏把我支开也是怕我卷到里面,我很能理解。毕竟,我也不希望成为威胁到朋友的筹码。 

  而那个叫帝江的孩子,是在我离开后进入情报处的。 

  其实说孩子也不对,帝江年龄比帝鸿小了四岁,只不过跟我们这些从军队里出来的人比,总是显得有点稚嫩。 

  而当时那个情况,最缺人手的是情报处,最不敢随便用人的也是情报处。毕竟,在这场无声地战斗中,谁掌控了情报处,谁就得到了绝对的先机。而这几年,在司徒陌他们的努力下,情报处一直跟个铁桶似的密不透风,而且一直处于绝对中立的状态。 

  至于为什么说人手不够,用司徒陌的话来说,就是天天所有人,除了解决生理需求外,就连睡觉都是在办公桌上进行的。而那时候要是进来一个人,就能让他们每天多睡半小时。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司徒陌才吸纳了帝鸿一力推荐的帝江进入。 

  先不管犯了什么错,就帝江的能力而言,司徒陌是认可的,同时也承认了帝江确实帮了很大的忙,而且作为帝鸿的弟弟,也是可以交底的人。 

  “只是可惜,他的错太致命了。”司徒陌喝了口水,继续说。 

  其实如果换一个时间,大概这样的错也无关紧要,毕竟这里的都是精锐,一点情报上的谬误完全可以通过势力来弥补。但偏偏是这么关键的时局,他的一点失误,差点导致全盘崩溃。 

  “最关键的是,那个行动是帝鸿批的。”司徒陌无奈,“如果帝江不出来,那帝鸿肯定就是主要负责人。到时候,就算有崔珏稳着,估计军部又得是一片腥风血雨。” 

  “那崔珏走了不也一样吗?”我刚说完,就看到司徒陌一脸苦笑,立刻明白了过来,“他都安排好了?” 

  “刚得到消息。”司徒陌按亮手机屏幕,未读信息就摆在屏保上,“估计下一个坐那个办公室的,可能就是我了。” 

  “真不愧是他。”我捏了捏手中的纸杯,轻声道。 

  “可不是么。”司徒陌说,“毕竟能模仿帝鸿字迹的,也就崔珏一个。” 

  能给帝鸿顶罪的,也就崔珏一个。 

  我也明白这事,只是还有一点想不明白: 

  “不是差一点全盘崩溃吗?” 

  “是啊,差一点。”司徒陌垂着眸,目光盯着被白水扭曲的杯底,“但为了挽回这一点,牺牲的代价是上面接受不了的。” 

  我了然,点了点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用喝水掩饰一二。 

  “就这样吧,事情讲清楚了,我也该回去了。”司徒陌抻了个懒腰,将纸杯扔到垃圾桶中,“孙大神医也不用太担心,帝鸿做事没分寸,你啥时候看过崔珏乱了阵脚?” 

  “嗯。” 

  的确,崔珏做事向来张弛有度,但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那句“累了”。 

  就崔珏那工作狂的性格,这俩字怎么都不会是对工作上的事——包括之前帮帝鸿善后的林林总总,所以说,十有八九是指帝鸿。 

  但是,说到底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我最多也就是做个吃瓜群众在旁边看着。毕竟,身为朋友,我只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幸福。 

  不过,估计上面有人要哭死了,据说她们两个的份子钱都存了五年了,现在在银行的利息都能付首贷了。 

  哦对,在我们上军校的时候,那两位都是副校长。 

   

   

  04 

  晚上,我翻了墙去喝酒。 

  虽说以我的情况,就是走大门也问题不大。只不过违反规定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好,不能让门卫太为难。 

  其实说喝酒也不准确,只是今天突然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心里堵得慌。 

  而且,后来我才得知,因为那个错误死去的人,有几个是我朋友,剩下的人就是不认识也大多眼熟,都是很好的人。 

  我和崔珏不同,他喜欢用忙碌来填满自己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而我习惯于混迹大街小巷,用感官的刺激麻痹自己,想办法彻底将这种负面情绪清除。 

  烟酒无疑是最好的方案。 

  虽说这里是军营,但离市区还不算很远,正常开车大概一个小时。 

  而此时心情不太美好的我,找出了帝鸿的摩托之后开始飙车。 

  结果就是,半个小时后我已经到了酒吧门口。 

  推门进入,里面还是一样的嘈杂,酒味混着烟味以及各种香水味涌进我的鼻子,呛得要命。 

  好在人身体的适应功能是及其强大的,几个呼吸后,我已经适应了这种气味,在吧台点了一杯血腥玛丽。 

  虽然是鸡尾酒,但伏特加的味道够冲也够烈,番茄的颜色也满足了视觉上的冲击。 

  在等待调酒师调酒的期间,我四下张望。 

  与我上次来相比,这酒吧的装潢又变了不少,似乎是又融入了些当下流行的元素,只不过在我这种外行人眼里,只觉得不伦不类,晃眼得很。如果不是因为这里的酒是整条街上最好的,我大概根本就不会踏进来。 

  也就是这时,我注意到了一个有些很是引人注目的金色。 

  我挑了挑眉,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酒后,向那个人走去。 

  走近时,那人正忙着拒绝几个男人的邀约。只是,他显然是第一次应对这种情况,说话虽然狠,但并没有吓走那些人,反而是让他们跃跃欲试。 

  我走到他身边时,正好听到他气急中跑出来一句:“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谁,我哥可是……” 

  我眉毛一颤,一边寻思着小祖宗你还嫌别人找不着机会整你哥吗,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及时制止了他的后半截话。 

  “我是他哥。”我转了转头上鸭舌帽的帽檐,让酒吧里斑驳的灯光正好可以照清我的脸,“你们找他有事?” 

  因为我算得上酒吧的常客,以前也跟帝鸿崔珏在酒吧里打过架,混这片的人大多对我眼熟,平时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当然,就算他们真的要动手的话,我也绝对不会吃亏就是。 

  “原来是孙哥的人,打扰了。” 

  只不过,那些人这套哥哥弟弟的说辞显然不信,但也没什么,走了就好。 

  “帝江?” 

  我问。 

  “嗯。” 

  他点了点头,转身向我道谢: 

  “非常感谢,不过请问您是哪位?” 

  “你今天下午撞的那个。” 

  “啊,是您。”他笑了笑,说,“家兄常跟我提起您,说您是远近有名的神医,年少有为。” 

  帝江懂礼貌又生得乖巧,就算是有一肚子气看着他那张脸都能消下去不少。 

  当然,我并没有被这张脸骗到,至少我不会当真认为,帝鸿那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能说我一句好话。 

  “第一次来酒吧?” 

  我也没挑地方,在他身边坐下。 

  “嗯。”他握着酒杯,橙红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晃,犹如红霞。 

  “龙舌兰日出?”我问。 

  “是的。”他低头,看着自己点的鸡尾酒,“因为这个颜色很温暖,像哥哥一样。” 

  很温暖?像帝鸿? 

  我的嘴角抽了抽。 

  这孩子是得加了多少层滤镜,才能说出这种不切实际的话来? 

  不过我并没有想要纠正他的意思,而是问道:“这个时间已经宵禁了吧,你怎么还在外面?” 

  “那个,我、我翻墙出来的……”帝江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要不是在军队中磨砺出来的听力,我大概也听不清后半句。 

  “帝鸿教的?”我喝了口酒,问道。 

  帝江不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将头埋得更低,许久后说了一句:“能麻烦您保密吗?” 

  “没事,我也是翻墙出来的。”我看着他,突然想起了我当初被拉到这种地方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胆战心惊,“而且,也是你哥教的。” 

  大概是“你哥”两个字,触动帝江的神经,这孩子抬起头,用一双明亮的金色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我:“请问,您能跟我说说吗?” 

  “我想,多听听哥哥的事。” 

  他的眼神有些不对。 

  我仿佛看到了骨科的挂号。 

  所以,在帝鸿需要付给我这笔钱之前,我觉得自己还是打消他的这个念头比较好。 

  于是我满足了他的愿望。


——————————————————

阿雪的碎碎念:

        首先对不起缦钺,好好的梗我写成这样,非常抱歉<(_ _)>

        然后就,其实这篇上个月就写好了,一直在等我家妹子帮我校对,但她上个月做课设这个月准备期末,好不容易等到个端午又沉迷小说……

        行叭我不等了我就先发了。

        明天继续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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